什么人家老外的酒,不管是红酒还是威士忌,都一定要强调其原料采摘的年份,并且对于产地等等,都需要进行了解,就是因为原材料的些微差别,足以让酒品本身天差地别。比如说早些年被人挂在嘴上的八二年的拉菲,难道是因为拉菲堡的酿造工艺在那一年

有什么不同么?当然不是,只是因为那年的葡萄特别的好啊。”葛一鸣含笑说:“老薛真是懂酒之人啊。不过国家制定这样的规矩,也是防止有人在市场里乱来,为了规范市场么,保障普通消费者最基本的合法权益。标准

每年不同的话,就容易给假酒带来可趁之机,也是可以谅解的。”众人觉得,葛一鸣这番话不免有些冠冕堂皇,曹芳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,说:“你们别听他的,他这么说,主要是因为虽然他家里是经营酒厂的,但他本人却

在贺州酒类管理局工作,他刚说的,都是他平时说惯了的场面话套话。”

众人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,葛一鸣却是一脸尴尬,小声埋怨:“在家这样就算了,出来还不给我留点面子?”

“咱们萍水相逢的,只是名字相同的缘分,一起在这里宿营两天之后,这辈子都未必能再见了。还要什么面子。”

程煜发现了,这个曹芳看上去其貌不扬只是个极普通的女孩儿,但其实那张嘴巧言善辩,吐起槽来也是一点情面不留的,倒是跟小聂有的一拼。

“先都别说了,虽然天气比较热,但菜还是要趁热吃。”孙建成笑着张罗,自己却是端起了那杯酒,浅浅的抿了一口。

喝完之后,点点头说:“果然是三花酒的特点,绵柔爽冽,米香清晰,回甜也极其迅速。”葛一鸣这次真的是眼睛一亮,道:“老孙你这是真懂三花酒啊,我不是吹,我家这酒,整体上绝对比驰名的桂林三花要好一个档次不止。我家这酒最大的特点

就是清冽和回甜,米香也比桂林三花更浓郁。”薛长运也端起杯子品了一口,说:“真是不错,一点儿喝不出是五十多度的酒,入口非常柔。哦对了,我看你瓶子上写的是五十二度,这酒是这个度数吧?”

薛长运这是想起葛一鸣曾说过他这酒是原浆,只是灌装在普通的酒瓶子里。程煜和高一鸣此刻也各自端起杯子,品了一口,他俩对白酒的了解就有限的多了,尤其程煜,以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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